返回齐司礼/沙发上女X开b/我喜欢你含着我(完)  不歇_装修心纸居,下次更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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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”齐司礼走近了,冲坐着的人伸出一只手去。待到青年温热干燥的手搭在他手里,他一用力将人拉起来,这才并肩往着山上的小屋走,“又是去哪里看了什么?山麓亦或河川,你就不能待我得胜归来,一道去?”

他话说得淡,但旁边的人还是习惯性没有应声。他也不在意,只瞥眼瞧着青年被碎发修饰得格外柔和的侧脸,扬声叫,“周宁。”

“……嗯?”

周宁原本数着石阶,一被叫了名字,登时忘了个干净。他有些懊恼,但对着齐司礼的时候面上不显,只转头看过去,“怎么了?”

齐司礼清了清嗓子,问:“你是如何得知我要回来的?”

“啊,我是如何得知的……”

周宁拖长了调子,颇有些故弄玄虚的样子,惹得身边的青年将军很快拧眉瞪他,这才笑道:“我打南边那片林间过,道旁的花花草草总要来勾我的脚脖子,有的扭起来是恨不得要冲我跳支舞的架势……”

银白长发的将军很快红了耳垂,是在昏暗的月色底下都很是清晰的程度。周宁笑眯了眼睛,赶在人冲自己发难之前反问道:“都这种程度了,我要如何猜不到?”

“一派胡言!路旁的花花草草与我何干!”

齐司礼板着脸,攘着周宁的肩膀,不再与人并肩了。他推着懒懒散散的青年往山上走,边走边发牢骚,“走快一点,就这样还想去北面的平原,我看你是梦里去更快一些。”

两人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小屋,周宁进里间去找两个人的衣裳,齐司礼很是自觉到了后院,在水井里提了几桶水上来。

周宁拿着衣裳往后走的时候,已经听见水声哗啦啦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。他推开木门瞧着那具在月色底下近乎要泛着光亮的瓷白身体,红着脸咕囔,“你是仗着这里没人是不是?有伤风化!”

又是一瓢水从肩头浇下去,齐司礼回头瞧着周宁,很有些烦恼,“你又在嘀嘀咕咕什么,别当我听不见。快点过来,帮我把发辫解开。”

发辫上沾的血迹已经干涸,周宁只能用水浸润之后再小心翼翼地解。他很是喜欢齐司礼那把银白的长发,编了发辫高高束起,策马扬鞭之时有种他羡慕不来的风发意气。

感觉到周宁的动作很是轻柔,齐司礼哼声,“你倒是对我的头发足够客气。”

不知道齐司礼又在怄哪门子的气,周宁也只能装聋作哑。他身量不及齐司礼高,每次帮齐司礼洗头发的时候只能站在水井旁用石头砌起来的树台上,看着清亮的井水顺着齐司礼的长发往下流淌,最后落在青石板上四溅开来,得亏有树台才避免了弄湿他的衣摆。

但今天是不一样了。

齐司礼知道周宁也只刚回来,遂毫不避讳伸手搂住了周宁的腰。他浑身赤裸湿透了,精瘦瓷白手臂上的水珠浸进周宁的衣裳里,惹得周宁睁大了眼睛连名带姓地叫他,语气慌张又气恼。

“又生气了?你怎么这都生气?反正你也是要洗的,这么咬牙切齿的叫我做什么?”

以往齐司礼诡辩,周宁都能顺从着安抚过去。但这次是不一样了,他羞红了脸瞪着齐司礼,“我要洗不意味着我就要跟你一起洗!”

齐司礼不解,“为什么不跟我一起洗?”

羞极了的人磕巴半天没能说出个所以然,于是青年将军嘴角噙了笑意,顺势将他剥了个干净。

“你坐下,我也给你洗洗头发。”

“我不坐。”周宁已经恼了,闻言看了看旁边的树台,“冰凉的,你比我高,明明、齐司礼……!”

顺势将人抱进怀里坐着,齐司礼表情认真,“这样就不凉了。”

周宁涨红了脸,对着那张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更是美得动人心魄的脸,实在是说不出“你占我便宜”这种话来。他被拉得面对面坐在齐司礼怀里,感觉到水流从自己发顶往下蜿蜒流淌,而男人的五指张开了将他墨一样的长发梳理开,只能将滚烫的脸颊埋在齐司礼肩头,“你动作快点。”

齐司礼轻声笑了,并不刻意加快速度。他抚摸着周宁那把鸦羽色的长发,摊在手心一点一点抹开成了薄薄一片。他看着便心里一动,顺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手心来,和周宁的头发纠缠在一起。

“……我喜欢你的头发,周宁。”

周宁看不见齐司礼的动作,只听着齐司礼语气莫名。他瞥眼瞧着很淡一片月光将绰约的树影印在齐司礼身上,攀着齐司礼赤裸的肩头,将唇瓣印在齐司礼耳后白皙纤薄的皮肤上。

“下次,下次我们一道去吧,齐司礼。”周宁放低了声音,说些能够叫人心情好起来的好听话。他枕着齐司礼的肩,眼睑垂低了。

“山麓河川皆不朽,总该有机会,能让我们一道去看的。”

听见这话,齐司礼的心情果然就好起来。他抚摸着周宁腿根内侧徒留下增生的皮肉,听着青年低低的呻吟声,想起来自己和怀里人初见的时候。

那是在苍茫原野的驿站,一队衣着奇特明显是武夫的人护着锦衣华服的小公子。那小公子翻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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