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者洗完澡正是正午,冬春交际之时,此刻温度正好。他无视魔王眼巴巴想跟上的目光,带上剑孤身去了黑森林。从地下到地上,恰见树木都抽了翠色新芽。
呼吸着沁人心扉的新鲜气息,勇者的心情莫名放好了不少。站在正解冻的河面上往下俯视,瞧见金色发丝又长了一些,却依旧不如从前的样子,勇者忽然就有些遗憾。
可回过头来想想,喜欢自己金发垂腰的,一直是阿布纳。他只要在家,就有足够耐心亲手炮制植物精油,每次洗头都要为自己保养头发,一定要让这头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连黑暗中都尤有光亮。
“什么毛病。”勇者看着水面倒影中白皙的脸、明亮的眼,闻着自己全身肌肤都散发的清新皂角香气,轻声吐槽了一句,但嘴角泛起若有所思之意。
他现在这身衣服,也都是魔王亲手搭配出来,保暖舒适、并不厚重,价值不必赘述,且色彩鲜明灿烂,穿上之后,人比春晖更亮眼。或许有些话,确是阿布纳肺腑之言,比如他身为黑暗,却渴望光明。
所以,他才会靠近自己。勇者思着想着,可持他剑跨入地下黑森林更危险之地的脚步,丝毫未停。那是他前段时间一直没敢接近的,但对外围已彻底熟悉的现在,也该冒个险了——要牵制魔王,自然要掌握他领地内所有分身的线索。
勇者错误章节的彩蛋正文,看过不用再往下看啦,这纯粹是因为不该算钱,但两次都在v章的彩蛋或作话,怕有人没买,才在免费章节补一下————
“呜…”勇者闷哼一声避开要害,被拳头上翻起的鳞片刮伤肩头,却毫不示弱一脚踹向鱼尾,再一掌拍向鱼腰。
人鱼王倒退好几步,五指带起几分异样的光,在水中闪亮。发觉勇者的动作中出现破绽,他立即重重一拳捣中,正中腰腹。
“啊!”勇者痛哼一声,被电击的酸麻和被砸中的闷痛一起袭来,紧接的攻势和守势也同样受到影响,不再连贯而完美。
一盏茶之后,他被鱼尾拍中胸口,身体猛地撞上溶洞壁面,撞塌了整整一座山。
“你输了。”人鱼王卡住勇者的脖子,妖异瞳孔闪动几分兴奋之色,拳头上的鳞片一刮,便割断了勇者凌乱褴褛的袍子。
呼吸困难的勇者脸上露出几分痛苦,艰难地唤道:“菲尼…克斯…”
“什么时候认出来的?”人鱼王,或者说将敌人炼制成分身的魔王,靠近勇者被迫张开的嘴唇,轻轻问道。
勇者的声音喑哑无力:“一开始。”在魔王玩味而质疑的目光中,他竟是笑了:“分身术是次要,我只是相信,你绝不会败。”
魔王怔忪了一下,迟疑着松开手,似是任由勇者跌落下去,却还是在下一瞬,将人抱了起来,只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嗤:“哼!”
“于公,我不会和魔界的人勾结。”勇者脸上被掐时呼吸困难造成的红晕,渐渐消了下去,唯剩全力出手后的疲倦与痛快:“于私,一个只会使阴谋诡计,连儿子的仇都不敢报,只能对仇敌俯首称臣以苟活的家伙,没资格当我的对手。”
他看向魔王,轻哼道:“此事,当你欠我人情才是。我给了你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,能干掉一个半神级的不忠属下。”
“少强词夺理,你要是不将计就计,发誓把我带过来,他好歹能活到这次神魔大战之后,为我魔界立下不少功劳。”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,在嘴里细细吮吸,话语带着几分戏谑:“真非要论人情,我就只好以身抵债了,就现在。正好,人鱼和鲛人不一样,你可以细致比较一下滋味。”
勇者顿时一个激灵,在魔王怀里挣扎起来:“别…嗯呜…”
魔王眸色深邃暗沉,垂头堵住勇者的嘴唇,抱着人飞到一段幽静的溶洞水道。那里有活贝做的床铺,山壁上尽是明珠。别看他为魔王对人鱼王不管不问,其实对方狡兔三窟有几个窝点,他早已尽数掌握。
浓密树冠之下,阳光透过罅隙,造成斑驳暗影,风声微动,温度正好。
“嗯额…”勇者被魔王捂住眼睛、按着腰身,被迫跨坐在对方怀里,浑身热汗淋漓。滚烫的利刃镶入他的阴唇,龟头摩擦着肥嫩敏感的内面,还时不时往上撬动,一下下碾压充血突立的阴蒂,整个下半身宛若被架在火焰上炙烧,又烫又热又流油。
最终,勇者受不住地低哼一声:“哼啊…”他认输般夹紧腿根,身子彻底松软无力,乖乖倒入魔王怀里。
此时,魔王也已调整好心态,不再有适才那一瞬敢做不敢面对的逃避心理。他不再遮盖勇者的眼眸,反而直视着那双碧眸,眸中闪现几分似是得意的亮色,伸出舌头舔了舔勇者微张的嘴唇,将舌尖探入了进去。
“卢卡斯,你天天想着你的心上人…”粗俗的话语淹没在魔王与勇者相触的唇舌间:“可被我的鸡巴插进子宫和屁股里内射的时候,不一样还是很爽吗?”
勇者以狠咬魔王的舌头作为回答,直到被滚烫粗长的利刃贯穿整个花穴:“额啊啊!”
魔王低笑了一声:“你真火辣。”他松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