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的气候潮湿,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,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。
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。他热的浑身是汗,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,抬眼往后望去,满是长长的队伍,士兵们穿着铠甲热的不行,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。
这次他们打仗是在苗疆附近,敌军是一群前些年本是附属小国的叛贼。
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姐呢。
江宁有些开心,想着师姐那张妖娆妩媚的脸,嘴角都快笑咧了。
太好了,只要和女性角色发生不可描述之事,他就能把下面的批消除掉。
没被男人干之前,他觉得下面长批没什么,被男人干之后,他恨不得自学针线活把那里缝上。
江宁简直不想回忆自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画面,太他妈耻辱了,自己居然为了大业做到这种份上!
简直是最惨主角。
不过还好,只要他拉拢了燕遂,有了兵马,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?
被男人干的日子终于是一去不复返。
江宁想到这儿,双眼就亮晶晶的看向前面骑马的燕遂,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出两个窟窿。
旁边的刘副官察觉到这一幕,偷偷骑马来到燕遂身边,低声疑惑道:“老大,这小兄弟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?”
燕遂瞥了他一眼,唇角不经意弯起来,笑骂一声:“滚,我的事儿少打听!”
他这么说着,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,唇角的笑意更甚,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,他可从没见过冷酷、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。
军队步行了一天后,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。
天气闷热,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。
江宁浑身是汗,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,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。
夜空中的月亮高悬,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,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,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,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。
江宁舒服极了,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。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。
“谁!”
他立刻警醒起来,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,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。
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,又回了趟蒲家,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。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,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。
他把剑攥在手里,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,没过一会儿,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,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。他赤裸着上半身,汗水从饱满的胸肌、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,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,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。
他轻笑一声:“一起洗?”
江宁这才放下配剑,松了口气:“燕兄啊,你来也不说一声。”
不怪他神经敏感,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,小心点总是好的。
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,露出胯下那根巨物,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。
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,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。
没被男人干过前,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,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。
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,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。
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。
他眼皮一跳,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。
“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?”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,那张脸上满是笑意,“都是兄弟,来抓着我的手,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,那边水太深。”
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,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。燕兄可是铁直男哎,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?
他这么想着,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,总要搞好关系才是,便没了顾忌,主动游到燕遂旁边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,一脸羡慕:“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,平常怎么练的?”
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。
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,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,麻痒的感觉窜起来,让他声音有些沙哑:“你多跟在我身旁,我教你如何练。”
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,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,舒服的叹气:“真爽啊,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。”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,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。
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,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,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,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,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,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,也十分惹眼。
燕遂看的喉咙发紧,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。
突然,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。
江宁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