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也不知道燕遂的力气居然这么大。
“怀不怀?”
燕遂低喘着气,胯下的鸡巴狠干到宫口,湿热的肉腔抽搐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,疯狂的往外喷着淋漓的汁液,爽的他魂儿都要出来了。
小麦色的胸肌滚着湿漉漉的汗水,下身的耻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打桩,肏的江宁呜咽着抽搐高潮,爽的唇角合不上,无助的流着口水。
他哼唧着没说话,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在体内猛的炸开,肚子快被鸡巴捅烂了。宫口和甬道都被操的酥麻,又爽又疼,淫水疯狂的往外喷,整个人只能抽搐着被男人干。
“怀不怀,嗯?”
燕遂低喘着又问了一句,没听到想要的答案,轻啧一声,胯部用力的操干那湿软紧窄的穴口,次次顶到宫口,龟头碾磨着细密的嫩肉和褶皱,强烈的快感磨的江宁几乎发疯。
他咬着牙低声呜咽,被干到迷蒙的双眼残存了一丝理智,右手伸出被子外勾搭着地面摸索,趁燕遂没注意总算摸到了想要的东西。
燕遂正干的激烈,突然感到脖颈一凉,凛冽的刀锋涌过来,他身为军人的铁血能力瞬间警觉的侧头偏过,锋利的黑色刀刃猛的扎进了左边的臂膀,瞬间鲜血直流。
他低头一看,江宁那双被干到湿润红肿的眼睛,除了氤氲的情欲外,还有满腔的冷漠。
“死男同……放开我。”
燕遂这才意识到,无论何时,江宁这个铁直男都不会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,哪怕他愿意被自己干,也是为了那二十万兵马权。
如果江宁篡了位,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和其他男同全部搞死,必定挫骨扬灰、尸首不留。
燕遂沉下脸,面无表情的伸手抱紧了江宁,这个姿势让扎在他臂膀刀刃更往里了些,伤口撕裂开涌出淋漓的鲜血。
“你!”江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,握着刀柄的手都颤抖了,“不要命了是不是?”
他也没想着把燕遂杀死,毕竟这货手里还有兵马权和城防图,他需要对方的扶持,想着拿刀往燕遂身上捅个窟窿得了,没想到这货自己往他刀上撞。
“或许吧。”燕遂呢喃着说了一句。
江宁的存在本身就够让他不要命了,他都想着为了这人造反一回。
燕遂猛地挺腰,紫黑狰狞的性器肏进烂熟靡红的穴口,干的肥厚两瓣肉唇也翻飞,饱满的臀肉乱颤,汹涌的淫水噗嗤噗嗤向外飞溅,也把江宁干的手瞬间颤抖不稳,刀脱离手中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宽大的被子又热又散发着淫靡暧昧的气息,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全被掩盖在里面。
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,男人宽肩窄腰的麦色肌肉流畅又极具爆发力,耻骨紧紧压着白皙饱满的臀肉,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红肿的穴口,碾磨的阴蒂都肿胀起来,烂熟的穴肉被彻底操开,湿哒哒的流着淫水。
江宁被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也被连续的撞击逐渐送上高潮,浑身又热又抽搐不止,汗水混着眼泪糊在脸上,瞳孔被干到失神涣散,迷迷糊糊的想着屁股都要被干烂了。
少年潮红的脸侧被黑发湿漉漉的贴着,微张的唇角流着口水,被褥中的淫乱交合与湿红水声被热气烘得更加暧昧。
江宁被干的有些迷糊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:“大将军,您这儿没事吧?”
被褥中的江宁听到这话,立刻认出来这是某个士兵的声音,如同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,紧张的脚趾都在蜷缩颤抖,下面的甬道也紧紧夹起来。
燕遂的动作没停,臂膀上还留着血液和新鲜的撕裂伤,随着剧烈的动作一点点撕开,他却浑然不觉得疼,胯下的鸡巴裹着淫靡的水液,粗暴的捅进湿软的嫩穴。
他低喘着平静下来声线:“何事?”
“小的听见您的营帐有奇怪声音。”士兵犹疑的出声,“您没事儿吧?”
从外面是看不到营帐内部的,宽大的被子下,江宁紧张的瞳孔颤抖,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男人的手臂,下面的肉穴紧紧夹着粗硬的性器。
燕遂爽的尾椎骨都酥软起来了,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就把滴水的鸡巴往穴里捅,彻底肏开了宫口,抵达紧致嫩滑的宫腔,操的里面汁水疯狂涌出来,肉壁痉挛,伞状龟头被沟壑磨的跳动不已,塞满了整个宫腔。
腰部猛的往下狂操,蓬勃肌肉的手臂贴合着少年白皙、经过锻炼的身体,臀肉满是被浸染的淫水和汗液,啪啪的被操出一圈圈肉浪。
粗硕的性器猛地在穴肉里抽插,操的江宁只想哭叫,但又怕外面的人听到,只能用手捂住嘴巴,爽的眼泪疯狂流下,感受着强力的性器把他的肚子快要操烂,下体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。
“大将军?”营帐外传来士兵疑惑的声音,“好像有什么水声……”
燕遂的胯骨一下下把整根性器都操进女穴中,两瓣饱满的肉唇都被粗硬的柱身捣弄的向外翻飞,红肿烂熟到几乎不能看,肆虐淫水很快浸透了被褥。
他的手掌紧紧箍住江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