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询问。
“老大,我帮您扶着点?”
“不必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飞快褪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人一裹打横抱起。本身演旦角的男生身高不会太高,身段也柔,但苏以颜也有175的个子,被霍戴邶的大衣一罩却显得纤细一只,酥软的头颅靠着男人的胸膛,内侧手臂好好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,外侧手臂却不安分地滑落下来,垂在身侧,在大衣的下方露出一截玉白纤细的手腕和微蜷的手指,随着霍戴邶的步伐节奏轻轻晃荡。
“去朝颜饭店,让几个医生在那等着。”
吩咐司机一声,稳稳抱着苏以颜上了自己的车,将人儿坠在外头的手托起塞回大衣里,重新拢了拢,裹得严实,再次团进怀里,护宝贝似的。
“对了,让他们准备些旦角卸妆的东西,要最温和,最好的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在自家的朝颜饭店开了两间房,全程抱着苏以颜让医生检查。
医生撑开人儿单薄无力的眼皮拿手电晃了晃,那茶灰色的瞳仁顺着眼皮不管不顾地向上滑去,翻出成片白眼,松开也能现出两条细缝,被医生推下合起。
托起柔若无骨的玉手搭脉,听诊,苏以颜的呼吸越发粗重,被大衣掩盖的身下轻轻颤动挪着霍戴邶的大腿,似乎有什么反应。
男人的眸光一点点暗下。
“这位先生本身生病有些发热,然后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,直说。”
“就是……中了催情药。”
霍戴邶眉头一拧,望向怀里开始变得不安分的人儿,苏以颜难受得已经开始有微弱的嘤咛了。
“可有方法解?”
“我可以开几副退烧药给他,至于催情药,无解,只得泡冷水,或是自行解决,再或者……”
“好了我知道了,开药给我,我来。”
男人抱着酥软发烫的人儿站起身抬步往饭店住房走,步伐一顿。
“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?我不想在内部听见任何议论。”
“是。”
“待会把药和卸妆的东西送房里来。”
把苏以颜放到床上,将那被脂粉沾染得深一搭浅一搭的大衣扔到一边,给人捻好被子,不一会退烧药、一瓶植物油和一些手帕草纸类工具就被送了上来。
只是那退烧药……很贴心的是退热栓。
也是,人神志不清灌药不方便。
不禁抬手抚上人儿的秀眉,去了吊眉的苏以颜神色不似台上那般明朗精神,昏睡的他更显柔和,眉头微绞,不安的睡颜叫人心生怜惜。
拇指攀上苏以颜眉间褶皱,轻推抚平,多次按揉下人儿的眉头才缓缓舒展,微张着嘴喘着粗气,哼着呓语。
“嗯……唔嗯……”
将油倒在手心推开,暖过后覆上苏以颜的脸,轻轻揉搓打转,人儿微张的嘴被动作带动得嘟起又恢复,口中涎水将唇瓣氤氲得水润娇嫩。
在卸眼睛的妆造时霍戴邶发现总能将那无力控制的松软眼皮带起,露出掩盖的脆弱昏白,担心植物油刺激到人儿的眼睛,只得一手摁着苏以颜的长睫强行将眼皮闭合,另一手轻轻推抹着脂粉。
搓揉得差不多后多次用清水拭去,笨拙又仔细地帮昏睡的人儿卸完妆,露出苏以颜原本的面貌。
苏以颜本就生得明眸皓齿,颇有富家公子的矜贵,身材纤细好像弱不禁风,此时无知无觉地睡着更显脆弱。
“嗯……”
药效逐渐上来了,苏以颜难受地嘤咛着,白皙如雪的肌肤漫上潮红,情欲的色泽在苏以颜娇嫩肌肤上体现得更加明显。
美人不适地扭动挣扎着,鸦羽长睫胡乱颤悠,黏合完好的眼帘被人儿的动作挣开了一条细缝,缝中奶白与茶灰色瞳仁相互替换滚动着,眼皮下四处高低起伏。
喉间溢出嘤咛夹杂着喘息,本就发热的人儿加上这催情药物,浑身更是滚烫,仿佛要将整个人燃烬。
手背贴上人儿的额头,灼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从苏以颜的额间传来,烫得男人的心一阵阵泛疼,被他暗中资助开着的戏班,好不容易将人儿养得健康白嫩,背地里却被人用这种腌臜手段折辱企图占有,若是今天苏以颜没有碰上他,霍戴邶不敢想。
男人手背的温度相较于现在的苏以颜可以说是冰凉了,那一丝凉意犹如水中浮木让人儿感到一线生机,无意识发出一声弱弱的喟叹,便不自觉地蹭上男人的大掌,本能地想摄取更多。
眼睛几欲半睁,露出的半枚瞳仁却是毫无焦距的,彻底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操控,剧烈的喘息和翻白回落让周圈的眼白微微泛红,氤氲水雾。
苏以颜神色迷离,无机质的瞳仁直愣愣地不知望向何方,身体却趋向于本能朝着霍戴邶这座“大冰块”的方向挪去,甚至抬起手攀上男人的手腕,无力地勾着那因多年拿枪而粗糙带茧的指节,将其勾至脸旁,失神地轻轻蹭着。
霍戴邶喉结滚动,咬紧后槽牙,面色毫无变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