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以颜浑身一颤,四肢似乎比刚才还要软烂,几乎跪不住床面,靠着男人托着腰腹的大掌勉力支撑。
推入两厘米。
半睁着的茶灰色瞳仁茫然地顿了顿,随即缓缓上翻,浅薄的眼皮顺势下阖,匿起瞳孔,盖过瞳边,无力滞于眼底,独余一线柔亮月白,鸦羽遮蔽,落下条条细影,温和且神秘。
退烧栓整颗没入苏以颜的后谑,肠肉瞬间将其包裹吞噬,不留余地。霍戴邶一不小心将其稍微推得进了些,指尖微微触上人儿的谑口,粉嫩的后谑轻轻收缩吮吸着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沿,将药送进人儿的后谑后犹如触电般将指尖抽出。
把苏以颜重新翻回平躺的姿势,人儿除却呼吸急促和剧烈的胸膛起伏,没有别的多余动作,性器溢出的黏腻几乎要淌满整个柱体,人儿的呼喘声增大,皮肤都潮红一片,眼底柔缝随着眉头的不适轻抬掀得更开。
霍戴邶皱着眉心疼地望着苏以颜,洗干净手抚着人儿的脸颊,好似比方才更烫了!显然是催情药的原因。
霍戴邶转眼望向人儿那已经憋屈到不行的性器,而掀着白眼接近半昏迷的人儿显然没有自渎的可能性,男人呼出一口浊气,“抱歉,得罪了。”
指节盘绕上人儿硬得青筋暴起的性器,匀速而温柔地上下??动着,从来没有对别的男人干过这种事的霍戴邶除了人儿的性器,哪都不敢碰,只得学着自己自渎的模样一点一点地盘弄着苏以颜的玉柱,人儿的大腿痉挛得越发厉害,霍戴邶眸光躲闪避开,拿过几张草纸覆在人儿蓄势待发的粉嫩龟头上。
“嗯——”
腰肢拱起,猛地一颤!白浊倾泄而出,大部分被包于纸中,仍有一部分打在了人儿的小腹和大腿处,本就翻白的眸子更是被高潮惹地更加上顶,双腿抽搐个不停,但好在催情药只能强制人儿进行一轮的宣泄,苏以颜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,长腿的抽动频率减缓。
将满是浊液的纸扔进垃圾桶,重新拿一张轻柔地擦拭着苏以颜瘫软下来的身子。
经过这么一遭人儿睡得无知无觉,紧皱的眉头缓缓疏解开,漏着涎水的唇瓣微开,以霍戴邶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乖巧置于后方的小舌,一口一口相当规律地往外呼着热气。
霍戴邶不敢松懈,拨开苏以颜的眼皮,瞧见那茶灰瞳仁遗留的一丝涣散瞳边,抬手挥了挥,没有丝毫反应,连睡相也没有任何变化,托起松弛无力的手,把上脉搏,沉稳有力且匀速,药效似乎顺着那浓稠精液的泄出去了个干净。
处理好人儿疲累发麻的下身,给睡得深沉的人儿简单擦了下身体重新盖上被褥,那棉质内裤显然不能穿了,而自己憋了半天的老弟硬得发慌。
霍戴邶披上外套黑着脸走出苏以颜的房间,不远处守着两小弟,见霍戴邶出来微微躬身点头。
“老大。”
“去准备一条男士内裤,待会我回来给我,别进房,送一套我的衣服去我房间。”
“好的。”
吩咐下去后霍戴邶绷着脸走向另外一间房间。
两小弟对视一眼,“老大这是完事了?”
“不应该啊,老大还是进去那一套衣服,连领子都没乱,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脱了衣服又穿上脏的那件的,何况让我们送一套新的衣服是去他那个房间。”
“就是老大进去那么久衣服都没脱呗,我草,这能忍啊!虽然我没看见那美人样子吧,老大捂得太严实了,看老大刚才披身上那外套白一块黄一块的,但是被咱老大看上的那能是一般人吗,进去快一个多小时了吧,啥也没干啊这是!”
霍戴邶在卫生间里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,迅速洗了个澡换上新一套衣服重新回到了苏以颜的房间。
千辛万苦给人儿换上内裤,摸上额间,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温度,退烧栓的药效很强势,人儿的发热退下来了。虽然订了两间房,但霍戴邶仍旧不放心苏以颜的身体,在一旁沙发上盖着外套将就一晚。
期间苏以颜迷迷糊糊醒了一次,缓缓扭头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男人。
男人的脖颈枕在沙发扶手上,虽然有软垫,但终归不是太舒服,这短短的沙发显然容不下男人的长腿,被西裤裤脚前露出一截脚腕,再是皮鞋,男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架在另一边的扶手处,苏以颜只能看见男人的头顶和那双极其惹眼的长腿。
但此时苏以颜的神智仍不是太清醒,下身奇怪的异物感和退烧栓药效带来的困顿冲击着人儿的脑海,本就只是微睁的眼眸一下一下翻白回落,终是在一次翻白后再次侧着脸陷入深眠。
等第二天苏以颜彻底清醒时霍戴邶已经不在了,男人早起确认过人儿的身体状况后便被迫赶去忙活工作,仅是让属下照看好自家青衣。
半晕时的记忆隐隐约约印刻在苏以颜的脑中,那令人难以接受的异物感……转头望向旁边的垃圾桶,不出所料塞满了纸。而纸团掩住的退烧栓包装,苏以颜并没有看到。
他的身子……被侵犯了吗?谁?下药的丑角?还是他昏过去前不小心扑倒的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