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跪地磕头,沈父转过头,不愿再看他。
沈玉离开国公府,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。
接下来是靠太子还是便宜哥哥呢?
沈玉将路边的野菊摘下来,数着花瓣:太子便宜哥哥太子便宜哥哥
刚数完花瓣,沈玉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,他勾勾嘴角,将花梗抛开,泪意上涌,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。
“阿玉!”一声着急的呼唤顺着风刮到沈玉耳边,是便宜哥哥。
沈玉沉默回头,看见沈觉骑着一匹马疾驰而来,身上还穿着上职时穿的官袍,明显是刚得到消息就赶过来的。
马蹄高高扬起,在沈玉前停下。沈觉顾不得其它,慌乱翻身下马,心头万般思绪,看到沈玉,却一下子顿住,说不出话。
眼前的人,眼眶通红,目光呆呆的,浑身死气沉沉:“沈觉我没有家了。”
沈觉满腹情意梗在喉间,他只听到自己说:“我永远是你哥哥。”
“哥。”沈玉抱住沈觉,眼泪如决堤般落下,心中想着还是背德好玩。
沈觉觉得肩头湿了一片,他默默环住怀中人,加重了力道,似要把人融入自己的骨血。“阿玉。”他疼苦的闭上眼睛,轻轻应了一声。
沈觉把沈玉带到自己的私宅,让他先待着,自己会说服父亲接他回府。
吩咐完下人好好照顾沈玉,沈觉匆匆赶回国公府。
沈玉当然不会乖乖呆在府里,他换了身衣服,行至太子府。
太子见他来了,语调上扬:“来得到挺快,解决了?”
沈玉朝他行礼:“多谢殿下提醒,若不是殿下,我怕是回到家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”
虽然知道了也没用。
太子起身抬手扶起他,感受到手中颤抖和冰凉,知晓沈玉不似表面从容。
“孤说过。”太子将沈玉散乱的鬓发撩起,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,呼吸灼热,“太子府永远有你一席之地。”
沈玉感到不适,别过头:“臣不明白。”
太子掐住沈玉的下巴,触感温热细腻,他像被烫了似的手指抖了抖,随后眯起眼睛,强硬地要沈玉同他对视:“仕途不是单凭你一个空有进士名号的奴婢之子能走下去的,从了孤,你便还是太子伴读。”
沈玉哪里还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,他只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,顾不得尊卑,啪的一声拍掉太子的手,退后一步,直直跪下:“玉就是死,也绝不会做媚君之事。”
太子没有生气,反而轻轻笑出声,那笑从他喉间发出,低哑暧昧:“媚君?有何不可?”
他的手落在沈玉脸上,从俊秀的眉眼到殷红的唇瓣,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没来得及清洗的白色痕迹。
沈玉想伸手挥开,却被握住手腕,和另一只手一起被太子抓在手中,他还在跪着,伸出脚想踹开太子,却被按在地上,用腿压着。
“别反抗,会更疼的。”太子在沈玉耳边呼气,滚烫的气流呼在敏感的耳上,沈玉哪里被着样对待过,浑身一抖,力气不自觉的小了些许。
“乖一点”太子剩下的话消失在他急不可耐的轻吻中,他吻的很急,却很细致,从耳垂到脸颊再到饱满的唇瓣,他不想漏过一处,细腻的温热的,他含在嘴中,细细舔舐。
沈玉只感觉湿润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唇边,热意弥散,他从未经过这些事,意识有些涣散,不由扭动腰身,却感到一根滚烫的事物隔着衣物抵在腿心。
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,有些害怕,扭过头想逃离,却被太子捧着脸扭回来。
太子越来越急切,咬住唇瓣,肆意吸取其中甘甜,撬开紧闭的牙关,碰到缩在角落里的柔软,他猛地袭过去,不肯放过一丝一毫,带着它在空腔中穿梭。
“呜”沈玉呼吸不畅,眼中沁出泪水,粘在卷翘的睫毛上,惹得太子心中又一片火热。
他爱怜地吻去身下人的泪花,手也没闲着,扯开衣襟,露出大片肌肤,胸前红点趴在上面,骤然接触冷空气,变得更加红艳。
太子手掌捏住那一片胸肌,熟捻的抠挖那一个红点。
身下人被锦衣玉食伺候了十余年,肌肤柔软滑嫩,太子一摸上便爱不释手,忍不住捏紧又松开,刺激的沈玉呼吸凌乱,整个身子都软在太子手中。
“你呼呼混账。”沈玉连声音都软下来,眼睛半眯着,恨恨骂着,眼尾发红,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愈发动人。
“你知道你这个样子让孤多想把你肏得下不来床。”太子捂住沈玉的眼睛,头低下来,吻住那抹早已挺立的朱红色,舌头灵活的碾过扫起。
“哈滚呜er”沈玉哪里受得了这个,腿不停地轻蹬着,低低地呜咽着。
太子被他带着哭腔的一通喊,更加克制不住,撕开身下人的衣裳,上好的丝绸薄薄一片,被轻易撕开。沈玉半个身体暴露在太子眼中,大片大片的白映入眼帘,线条好看的身体处于少年到青年之间,尚显青涩,泛着淡淡的粉,在夜晚寒凉的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