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嗡的。”
因为刚刚那两步移动,老人离白珍珠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。
只隔了薄薄几片灌木丛的叶子,对方苍老沙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,声波的震动直直钻进白珍珠的耳道,敲打他的鼓膜。
低俗不堪的幻想被骤然打断,沉浸在情欲中的白珍珠在一瞬间被拉回现实。极度的惊恐像一道闪电,从内心深处劈开一道裂缝。
要被发现了!
“真的吗?不是说这儿昨天才做过消杀?”
另一个老人不紧不慢地应答。
他们一起有往白珍珠的藏身之所靠近了一步。
现在,两人和半裸的双性人之间只隔着半米不到,只要他们眼神好些,再稍一低头,就能发现瑟缩在灌木丛中自慰的白珍珠。
衣服远在另一侧的躺椅,此时想起身去拿已经迟了。
“救救我。”
白珍珠双眼噙着泪,疯狂地和屏幕那头的变态求救。
“我让你停了吗?”
对方对他的困境不理不睬。
“继续自慰。”
白珍珠咬着唇怔愣片刻,绝望地再次把手伸向腿心。
经过刚才过火的自摸,大小阴唇都像绽放的花瓣一般打着卷向两侧张开,再也闭合不上。被玩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汩汩往外冒着水,水液随着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动往四下飞溅。
老人的交谈还在继续。紧张感死死攫住白珍珠的脖颈。
与此同时,另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快感,像邪恶的火苗,从会阴一跃而起,迅速将他吞噬。
他像个世界上最淫荡,最下贱的妓子,在公共场合,两个陌生老头的眼皮子底下手淫。这个认知让他喘不来气。
骚货!下贱!恬不知耻!
白珍珠一边在心里暗暗怒骂自己,一边克制不住地露出淫浪的微笑。
“要是真有蚊子,咱们还是走吧。去开阔点的地方。”
两个老人拖拖踏踏的脚步一寸一寸地挪远。
听着由近及远的闷响再也没有折返的趋势,白珍珠悬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胸腔。
他蹙着眉,身体弯折到了极致,脖子向后仰。花穴一收一张,仿佛活过来的肉莲。阴蒂是那肉莲的蕊,长长地伸出阴唇外,一抖一抖。
还差一点。
只差一点。
就在这时,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忽然嗡嗡振动起来。颤抖沿着灌木枝条,簌簌地传导到他的后腰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极度惊吓和极度震撼中,白珍珠的阴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抽动。大量无色的水液像花洒一般从穴心喷洒而出,力量之大,几乎冲掉堵在穴口的跳蛋。
在猩红色的来电提醒中,他被硬生生推上了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