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思寻欢作乐?
奴隶不知道在想什么。他牵起霍里身前的缰绳,若有所思地望着送货人的尸体,眼中既没有恐惧,也没有得知自己国家消息的狂喜。
晚上小队的落脚点选在了一小片绿洲旁——这里是到达城市的必经点,还有旅者留存的营地供他们歇脚。
霍里想着白天的事,只觉得身上都沾满了尸臭味,让他难受得无法入眠。于是在队友们都在篝火旁入睡后,独自离开了营地的范围,脱掉衣服走入水中。冰冷的泉水不能洗去白天的记忆,但能让他觉得好受一点。靠在岸边的岩石上,他闭上眼,掬起清水清洗自己。
池水被搅动的“哗啦”声惊扰了霍里,他猛地睁开眼,看见奴隶不知何时跟随他来到了水池边,褪去陈旧朴素的衣服,月光圣洁的银辉使他的身躯如神明降世般熠熠生辉,即便如此,还是将霍里吓了一跳。他受惊地直起身体,呵斥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奴隶没有回应,只是一步步走近他,在他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圈住他的腰。霍里像被抽走了灵魂,直勾勾地看他抚摸自己的腰腹,又慢慢攀沿而上,用手掌托举丰满的胸脯,抓握在五指间揉弄。
“你……”霍里打了个寒颤,怪异的酥痒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至后腰,刚张开嘴,就被奴隶的嘴唇堵住了。
不能这样——他沉溺在亲吻中,迷迷糊糊地想。但奴隶有力的手臂紧锁着他,一边吸咬他的舌头,一边从后方托起他的屁股。明明臀肉被揉得发痛,霍里还是不自觉张开了腿,借着水流攀在奴隶腰上。他能感觉到对方腰部绷紧的肌肉纹路,肢体接触的滚烫温度让他头晕目眩,只能将奴隶抱得更紧些,顺从本能摩擦对方的小腹,不时发出一两声零碎的呻吟。
有滚烫的硬物蹭过屁股的缝隙,霍里意识到不妙,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,偏头躲过奴隶吮吸他脖子的攻势,气喘吁吁地威胁:“你这个贱骨头,给我滚……啊!”
奴隶忽然低头咬住小小的乳粒,用尖利的犬齿磨蹭两下,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立刻发出尖叫,将一对硕圆的胸脯送到了奴隶面前。这本非霍里所愿,他只是下意识做出了挺腰的动作,却便宜了这该死的冒犯者,让他的脑袋埋在丰满的乳肉之间。霍里感到羞恼,但当奴隶那湿热的舌尖沿着乳缝舔进去后,他就什么都叫不出来了,像滩烂泥一般哆哆嗦嗦地倒在奴隶身上。
“嘘——”奴隶品尝够了这绵软的美味,抬头与霍里通红的双目对视,忽然将他压在坚硬的池壁上,从后方捂住他的嘴。这是霍里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听他发出声音,虽说仅仅是从喉咙里挤出的气音,但也足够让人觉得惊奇。在此之前,霍里还以为他是个纯粹不会吭声的哑巴呢。
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思考别的了——因为他知道了奴隶捂他嘴的原因:有人影正摇摇晃晃地从营地走出来,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脸,但看对方行走的方向,是朝他们这边走来的。
霍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,生怕弄出点动静,被人发现他身为贵族竟然在半夜和卑贱的奴隶苟合。可是奴隶却肆无忌惮得多,缓慢地在霍里的后背上摸来摸去,有几次手指都快伸进凹陷的股缝中了,这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肉紧张地夹住了他,随后霍里的脑袋小心地转过一点弧度,用警告的眼神瞪他。
在黑暗中,霍里可以听见奴隶均匀且平稳的呼吸声,全然没有他这边紧张的气氛,顿时火气更盛,用手肘敲了一下奴隶的肚子。
奴隶没有躲开,也没有吃痛的反应,但池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响。霍里僵住了,站在不远处的人也停下了脚步,他睁大眼,逃避似的一个劲往奴隶怀中缩,退无可退的感觉让他恐慌得几乎昏厥过去。
所幸岸上的人没有更近一步,而是原地捣鼓了一阵,似乎开始撒尿。
奴隶用鼻尖蹭了蹭霍里的耳后,那里已经被汗浸湿了。他的小动作没有被制止,便越发大胆,仗着霍里现在有嘴不能说话,在臀缝附近徘徊的手指分开臀肉,轻轻一刮穴口,霍里就泄气了,从鼻子里断断续续地挤出粗重的喘息。如果不是奴隶捂着他的嘴,恐怕他会直接丢脸地叫出来。
他又想躲闪,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放水的同伙,背过手去掰奴隶的胳膊。但是这混账不知为何格外熟悉他的软肋,在肉穴里不轻不重地刮蹭着,不多时,就有不同于清水的液体湿润了奴隶的手指。
“嗯……”霍里挣脱不开,又害怕出现刚才的意外,就干脆放弃了。他有些垂头丧气地坐在奴隶手上,自暴自弃地享受身下的快感。奴隶的手指真的很灵活,带来的美妙感受远比满足阴茎的快感强烈得多,只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屈辱同样盘踞在霍里的心头,久久挥之不去。
手指塞入穴道的力度很快变得粗鲁,反复碾压细嫩的褶皱,带出更多暖流。霍里浑身都在发抖,出的汗比在沙漠中暴晒三天还多,湿漉漉地滴在奴隶身上。
霍里的脑子几乎被情热烧成了浆糊,只有一小部分理智还保留着,时刻提醒他还有别人在场。这种类似偷情的行为既让他煎熬,又有种变态般的满足感。